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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國童貞聯盟

老侯

最近對日本的「次文化」頗感興趣。研究完了AV女優,又轉而研究AV男優,每每才一歇手,又有新的發現,趣味橫生,欲罷不能。

今天要介紹一個一個日本「網上組織」:「全國童貞聯盟」。

這是一個網上的虛擬組織,會長渡部伸。根據他的自我介紹:今年40歲,從事廣告業。有約過會,沒上過床;有親過臉,沒親過嘴。1999年,因為歷經初戀即失戀的打擊,在網上成立「全國童貞聯盟」,自任會長。根據最新資料:會員人數現在是300多,官方網的介紹為:「閒暇時偶爾聚會,研究追女之道、鍛鍊身體,為了不久的將來告別處男之日礪兵秣馬。最大的本旨仍是以『愛』為基礎。買春、一夜情等的破處之道,非本會所追求。和喜歡的人共築美夢,何樂不為!本會嚮往愛,讓愛使男人展現魅力(即便不到萬人迷的程度)。敬請多多指教!」

宗旨內容亦莊亦諧,但根據會長著書《中年童貞》所述,一些終身無法透過正常管道交到心儀對象的男性,數量已經多到成了社會問題。

當今所謂「少子化」問題,其實就是「童貞問題」──這是渡部伸在書中的主張。

他更進一步分析道:「日本國立社會保障‧人口問題研究所」的數字顯示,18~34歲,回答「有正在交往的異性」者,男性有24.3%,女性有31.9%。

如果把24.3%的男性配上31.9%的女性,要怎麼解釋這個數字?

唯一的解釋:有男性在劈腿!所以,「童貞問題」是「少子化」問題,甚至還是「階級鬥爭」問題。少數容易得到異性歡心的男士特殊階級,獨佔了資源,害渡部伸這樣的人要做一輩子處男。

他在序中最後寫道:

「幾十年來,持續著『我本將心比明月,奈何明月照溝渠』,持續著戀愛弱者的立場,我寫下了這份嘔心瀝血的現狀報告。

想笑的人,盡情笑吧!

我一不指望您躋身戀愛強者、二不盼望您淪為戀愛弱者。

唯一冀望的:但願您懂得我的心。」

看完了渡部伸先生的「悲憤」,我只能說渡部伸先生生錯了時代。據說,日本社會早期有這麼一種「機制」,男人進了職場,如果被前輩同事知道仍是「童貞」,周遭男同事就會熱心籌畫,帶著處男同事去「開眼界」。這種近似「互助會」的社會機制,讓「處男」在早期日本社會近乎絕跡。

我的一個同學,便是拜這個「機制」所賜,得以在27歲「高齡」,首會巫山。

當年我留學時,同樣來自台灣、一個27歲「老大哥」級的留學生同學,條件不算差,卻是「童貞」。所謂條件不算差,不是說他「潘驢鄧小閒」,而是學經歷佳,符合社會上認定的「好青年」條件。說實話,我若有女兒,許配給他也安心。

他的老爸似乎是那種「有點辦法」的人,在日本頗有些人脈,連一個「關西黑道老大」都是他的拜把之交。兒子來日本唸書,他就請這個「關西老大」以父執的身分就近照顧。

補充說明一點,日本人沒有我們所謂乾爹、乾兒子這樣的概念,但這個「關西老大」就真的把我這個同學視若己出。平日噓寒問暖不說,知道他沒保證人,就挺身做他保證人;知道他房子還沒找到,就幫他找租屋;知道他沒代步工具,把自己不用的BMW車子讓給他開。我們留學生初來乍到,「百廢待興」;他則是初來乍到,從「爸爸」到「BMW」都有了,看倌們,您說,這是不是羨煞人?

有一次,同學到「關西老大」乾爹處閒聊,聊到自己至今27歲,仍沒合適對象時,關西老大驚訝地問道:「難不成,你還是童貞?」

同學不好意思地點點頭。

「那怎麼可以?27歲了,還是童貞?做一個男人,難不成你要反過來叫未來的新娘子教你怎麼做愛?」關西老大的口吻,似乎是認真地把這事情當作是一個問題。

「我也沒辦法,到現在都沒機會接觸異性...。」

「這樣吧,」關西老大說:「這事情交給我。你做好心理準備,下週我讓你成為真正的男人。」

同學聞言,半信半疑地告辭了關西老大。

當晚,同學到我的住處,把今天和他「日本乾爹」的這席話,透露給我。

「我靠,我們只有看A片過乾癮;你那乾爹索性就叫你這處男來真的了?」

「我不知道,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。他是做老大的,一言九鼎,要我交出童貞,我就得交出童貞,沒別的選擇。」同學說著,言語中帶著喜悅的無奈。

同學說,下週,他就等乾爹的聯絡,看乾爹會是怎麼地讓他「破處」。

同學這番話,我當時只當是一老一小的men's talk,畢竟「乾爹找女人幫乾兒子『破處』」,事情太怪誕,正常人是沒法認真看待的。就在我差不多要把這事情遺忘的一週後,某個晚上,同學突然像是打敗的公雞,垂頭喪氣地又來找我。

「侯桑,剛剛,我搞過了...。」
「搞過?搞什麼搞過了?」

看同學欲言又止的表情,我突然想起:莫非是他乾爹一週前的和他的men's talk,在剛剛付諸實行了?

果不其然。同學交代了來龍去脈:原來他下午沒課,依約去了乾爹處。乾爹家裡早就安排了一個年輕女人,名字叫什麼「恵美子」來著的。看倌們也別問這女人來歷,反正日本乾爹就是有辦法。

兩人一見面,就被安排進了房間。隨即行禮、問候、閒聊,然後脫衣。

「到脫衣為止,我懂。再他媽的處男都懂。接下來我就搞不懂了。」
「哪裡不懂了?」
「恵美子聽說我還是『童貞』,不是很相信。後來看我連掀自己的○皮都不會,她相信了。她笑著,動手幫我把○皮掀開。但是這動作怎麼這麼痛呀...。」

同學表情痛苦地訴說著,口氣彷彿還有點怪我「沒事先告訴他」。說實在,我在國中就已經動過手術,我也不知道有掀○皮這步驟。

「接下來,恵美子要正式開始時,更是把我痛得要死。我後來求饒,說我不做了,她這才住手。」

同學一臉的懊惱。再怎麼說,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,遇到一個PRO(專業的),才上陣就如此丟兵棄甲,懊惱也是情理之中。

「搞了半天,你○皮沒割過?」
「沒。」
「那...可能就真的痛了。」

我建議他在日本動個外科手術,把○皮割了。同學怕動刀子(誰不怕呢),但我安慰他,說這是男人必經之途。

「你的症狀,如果不靠手術解決,以後做一次痛一次,只有等著名登貞節牌坊。你乾爹安排一百個日本女人也幫不了你!」
「會不會痛呀?」
「廢話,外科手術哪有不痛的。但痛一次,你就能順利傳宗接代。別怕,這是小手術,沒聽說過割○皮割死人的。」

殊不知,我的這番專家意見,引來了另一場禍端。

同學聞言諾諾,隔天就到泌尿科預約,一個禮拜後就進手術房。碰巧手術當天我們早約好和新來的台灣小學妹,三個人一起在同學家吃火鍋。割○皮不能推遲,吃火鍋也不能取消,於是就安排早上割○皮,晚上和學妹吃火鍋。時間排得很緊湊。

當天早上,同學手術進行順利,術後儘管因為傷口疼痛,走路一拐一拐,但最多只是行動不便,沒到影響生活作息的地步。當晚依約三人在同學家吃火鍋。我早看穿他心思:這個27歲沒異性經驗的男同學,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與異性相處的機會,這才是他術後說什麼都要履行諾言,在家中辦火鍋宴的主因。

三人談笑風生吃著火鍋,同學笑鬧間,表情不時有些抽搐。我知他苦,但在小學妹眼前,我們兩人只有心照不宣。沒多久,同學離座到廁所,飯桌只剩我和學妹兩人。學妹多少察覺「學長行動有些怪異」,但還沒聯想到那上面。

半晌,廁所傳來同學顫抖的聲音。

「侯桑,你若不介意,進廁所來一下,好嗎?」

我一聽,知道不妙了。我立刻起身奔進廁所。敲開廁所門,只見同學下半身赤裸,發著抖,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滴出。我是過來人,知道術後傷口會滲血,但都已經過了八個小時以上,血沒理由像漏水的水龍頭般,滴個不停。

「車鑰匙在哪?我載你到醫院!」當時我在日本還沒駕照,但已經顧不得這麼許多。晚上九點過了,泌尿科診所早關門,我緊急連絡當時操刀的大夫,大夫從電話中也察覺不對勁,允諾在診所等我們來。

大冬天裡,冷,再加上緊張,同學抖個不停。我幫他把外衣披上,準備開車。但是,仍在同學家吃火鍋的小學妹,又該怎麼辦?先載她回去,勢必得繞遠路;留她在同學家,我們又不知何時才回得來。留下的唯一選擇:只有載著學妹,一起到男人的泌尿科報到。

「學妹,學長有些不舒服,我得帶他去醫院。對不起,妳…陪我們去好了。」我硬著頭皮,把狀況告訴學妹。

學妹只見我們表情有異,又似有難言之隱,當下也只有不作聲,跟著我們去。我載著同學與學妹兩人,把車子開到泌尿科診所,同學獨自走進診療室,我和學妹在診療室外頭等。

兩人在診療室外沉默了一會兒,「學長...」學妹忍不住打破沉寂,開口問:「學長到底是什麼病?」

從吃火鍋起,這個學妹就已經察覺我們氣氛不對,早就憋了一肚子疑問。再不告訴她,她心中恐怕只會對我們這兩個學長留下「陰陽怪氣」的印象。

我思索了一下用語之後,慢慢地告訴她:「學妹,學長是...本來小男生該動的手術,他拖到現在才做。」

學妹聽了,立刻顯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她在學校,是學「醫學政策」的,這種「小男生手術」對她而言,根本只是小常識。學妹毫無尷尬、侃侃而談這種手術的必要性,從男女結合到受精卵分裂,我聽得如沐春風,彷彿上了一堂醫學課。可笑兩個大男生,只想在學妹面前維持學長「光輝形象」,怎知學妹把這事看待得舉重若輕,我們根本沒有忌諱的必要。

話分兩頭。診療室裡,醫生看了同學的傷口後,一臉地難為情,連聲道歉地說:「沒事,只是...對不起,有個地方沒縫好,我幫你把它補起來。」補的針數是一針,打麻醉藥也是一針,索性就不上麻藥,直接補上一針。痛楚、難受,不在話下,但血總算止住了(插個話,光以醫療技術而言,我還是替台灣醫生驕傲的)。

當晚,我開車載著同學和學妹回去,同學羞得無地自容,但仍強做鎮靜,強調自己一諾千金,答應要吃火鍋,就非吃不可,哪怕動了○皮手術也要吃。

我則思索著:如果不是乾爹的熱心過度,他不會去受這苦;如果與惠美子順利雲雨,他也不會去受這苦;如果不是我建議他動手術,他也不會去受這苦。偏偏我們三人湊在一起,同學的那話兒,合該遭此大劫;不知情的學妹,則是躬逢其盛,見證了歷史的這一刻。

至於這個同學,說也奇怪,割完了○皮,露出龜○之後,他竟因此龜鶴呈祥,異性緣奇佳,後來和學妹修成了正果,如今兩人在日本定居下來,幸福美滿。他的婚禮中,我以「好友」身分致詞,我當然不會提○皮這段,更不會提惠美子(說不定根本是花名),就說他們是吃火鍋結的緣。

●作者老侯,碩畢,在日本謀生的台灣上班族。以上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。ET論壇歡迎更多聲音與討論,來稿請寄editor@ettoday.ne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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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然A尚好! 荷蘭裸體健身房歡迎你來「運動」

▲「裸體健身房」,歡迎大家來多動動!(圖/取自網路)

國際中心/綜合報導

這大概是讓多數男人最夢寐以求的健身房了(不管你愛不愛健身)。在這裡,無論男女,個個都一絲不掛的在做運動。但這不是SOD公司拍攝的A片,這是在真實世界裡發生的真實人生!

這個彷若是美夢成真的場景,座落在荷蘭小鎮赫特蘭的一家健身中心裡。每周他們都會舉辦一個名為「裸體星期日」的活動,讓會員們有機會一絲不掛的上健身房做運動(是真的運動)。

「裸體健身房」的老闆德曼表示,他有兩位顧客是很積極的天體主義者,給他帶來了這個靈感。

至於裸體健身可能帶來的衛生安全問題,德曼表示,裸體的會員必須在舉重機上鋪毛巾,騎健身腳踏車時也得坐在可拋棄式椅套上。工作人員每天都會對健身器材進行徹底消毒。更多照片請看這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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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獻金還是收賄?

吳景欽

台北市議員賴素如捲入雙子星貪瀆弊案,雖承認收受廠商一百萬元,卻辯稱此為政治獻金而非賄款,且此款項亦已退還。如此的辯解,似已成為政治人物面對來源不明時的一致說法,問題是,只要稱為政治獻金,難道就不算貪污嗎?

所謂政治獻金,指的是選民對於某位政治人物的主張與理念,有所期待與認同,而因此無條件贈與其財物,以提供選舉之用。依此而論,政治獻金與收賄的最大差別,就在於前者的捐贈並無所求,後者則要求一定利益的回報,即學理上所稱的「對價關係」,則此兩者似乎是涇渭分明的概念。惟證諸現行法的規範,政治獻金與收賄間,卻存有相當大的模糊空間。

為了防止候選人以收受政治獻金之名,而行收賄之實,根據《政治獻金法》第7條第1項,即列有11款不得捐贈的個人、團體或營利事業之對象。尤其是根據此條項第2款,凡與政府有巨額採購或重大公共建設投資契約,且在履約期間之廠商,並不得為政治獻金的捐贈,以防止利益輸送等貪瀆情事發生。只是如此的禁止規範,並不包括正準備參與公共工程或採購投標,或者是已經得標卻尚處於議價階段的廠商,致形成防制上的漏洞。而雖然依據《政治獻金法》第9條第1項,政治獻金之捐贈,不得行求或期約不當利益,似可來防堵如此的漏洞。惟此條的文義不僅空洞,且即便有所違反,依《政治獻金法》第29條第1項,也僅是處以捐贈之金額二倍的罰鍰,則此條文自僅具有宣示性的作用。

更可議的是,現行政治獻金的申報,雖由監察院為主管機關,惟限於人力資源的有限性,根本不足以對所有候選人為確實的稽查,而僅能是選擇性的抽查。則如此的監督機制,極易讓人產生僥倖心理,政治獻金是否確實申報,就完全取決於政治人物本身的誠實與否。更糟的是,若捐贈者的目的果在期約不法利益,候選人自不會笨到為申報,則《政治獻金法》實與道德規範無異,而只能防君子、不防小人。

既然,現行《政治獻金法》讓人有可乘之機,則關於貪污對價與否的認定,自應從實質面為判斷。以民意代表來說,雖對於政府採購或招標案無直接的決定權,但若向廠商要求、期約或收受金錢利益,並答應以修法、提案議決,甚或以刪預算的方式來逼使行政機關就範,以為其取得重大標案,就因此具有對價關係,致成立《貪污治罪條例》第5條第1項第3款,法定刑為七年以上的不違背職務受賄罪。至於所收受金錢的名義,不管叫政治獻金也好,或稱為顧問費也罷,皆不影響此罪之成立。又此罪在學理上稱為「行為犯」,只要有所要求,犯罪即已成立,而不管之後是否收到不法利益,且亦不會因收受後退回,就因此從有罪變成無罪。

清廉,本應是對公務員操守最基本的要求,惜在台灣選舉時,候選人卻常以此為標榜,竟因此被認為是最高道德。而如今,這些過往高舉清廉大旗的政治人物,卻接連因貪瀆弊案遭訴追,實屬諷刺之至,也讓人感嘆,清廉兩個字,在台灣,難道真的無法實踐,而只能是一種口號?

●作者吳景欽,博,真理大學法律系副教授。本文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。ET論壇歡迎更多參與,投稿請寄editor@ettoday.net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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